她小跑进次卧,反锁着门喊:“我要是出门莫名其妙的死了。首先第一嫌疑人是你,就算你摆脱了嫌疑,咱们刚领证,你就成了先死未婚妻,再死老婆的人,亲戚朋友熟人的唾沫都能给你淹死。我也一样,我死过老公,坐过牢,你再出事,我也别想好过。”
我回洗手间,收拾好。
穿上保暖内衣后,又穿上了囍袍。
阴冷从囍袍传来。
暖气的热和囍袍的阴冷,混合在一起。
冲刷着我浑身毛孔。
很难受。
但我稍稍多了一些安全感。
我提着钉锤,拿着包,看着包里装的黑线和囍鞋,走到次卧门外说:“你留下来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退后。”
门打开一条细缝。
水果刀尖从门缝伸出来。
我提着钉锤后退。
退开了两步多。
门打开。
她拿着刀,看着我,惊悚的瞳孔一缩,“你穿的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候,天花板传来了脚步声。
很沉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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