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语,还有心事重重的他。他挣扎了好几天,每一秒都煎熬难渡。
最后,决定退让。
那时候他不知道,感情这回事,是没有让的。
他自以为是地觉得那样对三个人都好,默默退出,成全,谁都不必尴尬,可以长长久久地一直走下去。
路秾秾对他的好感,为了扼杀掉这一点喜欢,他开始躲她,私下不再两个人会面。
路秾秾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越是躲,她追得越是凶。于是一时的阴差阳错,造就了三个人的遗憾。
霍观起望着天花板,许久不能入眠。
那时露营的事,路秾秾并不知道,如今段谦语已经不在,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就让她以为……
是他退缩,不够胆,不够喜欢她才逃避。
所有的错误和责怪,都由他来背。
……
天亮。
离开家前,霍观起在床边道:“这段时间我不回来住,你有什么事就找高行。”
路秾秾没应声,随后,脚步声渐远,楼梯上的动静消失。路秾秾睁开眼,一动不动。
当晚霍观起果真没有回来,高行傍晚时分到家取霍观起的衣物。接着一连数日都如此,白天不见霍观起,晚上也不见,只有傍晚跑腿的高行,证明这个家不止住了她一人。
记不清第几天,在高行再一次登门的时候,路秾秾忍不住问:“他人呢?”
高行当然知道老板娘问的是谁,小心回答:“霍总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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