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进了一块豆腐,有时脚印里还会渗出水,岩石上也并不会更容易走,厚厚的苔藓在石头上铺了一层地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很容易滑倒。
她正扶着曲折的岩壁慢吞吞地走着,忽然闻到一股强烈的动物骚臭味,她背后寒毛直立,立刻地将后背贴在身体左侧的岩壁上,警惕地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远近是深浅不一的绿,落在地上快要腐烂的树叶是棕绿色,树干上生出的苍苔是一种青灰色中带些苍白的绿,在树梢飘荡的树萝有动物绒毛似的光泽的绿,岩石,腐烂的树枝间杂其中,人类的眼睛在这种环境下很难分辨出什么。
要是头盔没丢就好了。打开透视镜的热感探测,所有温血动物都难以遁形。
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在树叶尖端飞舞的蝴蝶,草丛里匆忙的蚂蚁如常活动,附近好像并没有其他动物,就连鸟鸣声都很远,再怎么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也仅仅能听到附近有一条溪流,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