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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上次怎么没发现呢。
她很快意识到,距离她上次走出沼泽,已经过了七八天了,那个时候草籽可能还没熟,草穗还很小。
她走在草丛间,专挑沉甸甸垂着脑袋的草穗拔,拔了一束,用几根卷草扎着,放在一旁。可刚一转身,就有几只大胆的小飞贼来偷吃她的草籽,还有一只胖墩墩的,居然叼着一根草穗飞走了!
不仅偷,还抢!
这可真叫人恼火。
她又不能总跑去赶它们,只好砍了些带着叶子的树枝,左右参差插在地上,再用石头压住另一端,形成一个小拱形,两边再盖上枝叶挡住,采好的草穗藏在里面。
唉,下次来还得准备一个带盖的容器。
收麦子这事真是又累又难,尤其是要收的麦子还不一定都成熟了,也不是有规律地长成一排排一行行的。忙活到中午,太阳升得高高的,她虽然用几束草在脑袋上套了个能遮阳的圈圈,但是露在这个草圈中心的头顶都被晒烫了,汗水顺着两鬓流到脖子里。幸好身上的战斗服有调节功能,不然热死了。
就这么累,这么热,割的野麦子也就这么一点,估计脱粒之后勉强能装满两只她做的陶碗就不错了。
她找了片树荫坐下,喝点水,吃点干粮,发一会儿呆。
休息之后,她开始割草了。因为怕把还没长熟的野麦子一起割倒,她也不敢大刀阔斧割草了,只挑被捡过草穗的割。这么一来速度当然慢了很多,割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把网兜填满了。
她坐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背上膨胀得有半人高的网兜往回走。
距离变态的战机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她猛然停下脚步。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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