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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傅漓坐在顾轻阑床边,怜惜的轻抚她的脸颊,“若是臣能替陛下该有多好。”
“我才舍不得呢。”顾轻阑笑着蹭了蹭傅漓的手,“如果是那样我宁可自己受着。”
“陛下莫要说这样的话,陛下难受病痛,臣感觉要比自己难受病痛要更痛百倍!所以陛下,以后定要保重身体……”傅漓语将顾轻阑搂在怀里,语气中的痛惜让顾轻阑微微心悸。
“好……”顾轻阑道:“我乖乖养好身体,但阿漓也像今天一样不和我疏离好吗?”
“……臣,答应陛下。”不过片刻,傅漓就妥协了,或者说在这段时间的“越界”之后,想恢复到以前的距离,傅漓自认为哪怕凭自己的意志力,也做不到。
顾轻阑,早已成为她戒不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