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严刑峻法治理贪墨有何不对?”霍崇调侃道。
陈铭泰摇摇头,“严刑峻法治理贪墨没什么不对。不过若是有用,怎么会到现在还没能治得住?严刑峻法不能没有,教化才是王道。只是……唉……教化也只是有用,却不能全功。将军才具无双,还请将军教我。”
霍崇对陈铭泰的登时评价高了不少,“陈先生,只是严刑峻法当然没用,只是教化也没用。便是严刑峻法与教化一同做,只怕还是没用。”
陈铭泰点点头,又叹口气。
“然而为何没用?那是因为管理的人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管理什么。他们以为世上有一种叫做盐的东西。然后自己在管理盐。”
陈铭泰皱起眉头,“难道世上没有盐么?”
“陈先生,世上是先有这种被叫做盐的东西,还是先有盐这个称呼?”
陈铭泰愣住了,思索好一阵才答道:“当然是先有叫做盐的东西。”
“我读过一本书,书上有人提出个问题。取一根木头,每天取一半,什么时候取完。”
陈铭泰愣了愣,“将军,这未免太玄学。我等不如说些更务实的。”
霍崇没想到陈铭泰这么果断,索性说出了目的,“若是真想管理盐政,就得明白盐到底是什么,制盐的原理是什么,流程是什么。把流程搞清楚到这个程度,严刑峻法就有了依据。惩处的原因就无可辩驳。”
陈铭泰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是要辩驳什么。
霍崇则继续说道:“搞清楚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就可以基于这些讨论道德教化。我曾经告诉过高庞,不管具体情况,只讲人性的人,是没人性的。不管具体情况,只讲道德的人,也必然是没道德的人。”
“将军这么讲,岂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