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清胸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与霍崇一起生活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如果是以前,对方是什么人,是不是三观契合,对钱清很重要。
然而看到以前的部下们纷纷成亲,有了家庭,尤其是有了孩子。钱清就感到莫名的失落。
追求钱清的人并不少,钱清自己也知道自己从来不反对自己做母亲。但是想到自己孩子的父亲,钱清希望的那个人只有霍崇一个人。
就在请求的话差点脱口而出的时候,看着霍崇的神色,钱清还是把话憋回了胸口。此时的霍崇如这些年来一样,考虑的都是国家的事情。既不牵扯霍崇自己,也不牵扯钱清。
哪怕是基于自己的矜持,钱清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把话说出来。或者是不敢说出来。
霍崇并不是一个所谓的心机深沉的人,他如果不说,定然是他从来没想过。钱清突然十分害怕,若是自己提出请求,被霍崇拒绝了的话……那时候自己连见霍崇都不敢了啊!
能如现在这样留在霍崇身边,自然就是作为霍崇的代言人,作为霍崇权力的代表者……作为霍崇最心爱的大徒弟。
强行收回了心思,钱清谈起了和她自己此时心情无关的事情,“先生,军校的这帮家伙们该怎么办?”
“他们不学习,就逼着他们学习。一次培训周期三年,三年后礼部一定会变得更强,能够承担起相当的责任。”霍崇讲述着自己的看法。
钱清会担心老兄弟们的安危,却不会在意老兄弟们的前程。前程都是自己拼出来的,钱清这么多年就是如此走过,她并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就在明眼人关注着于浅支部长率军进攻福建的战役之时,满清那边的消息传来。西安去年就派兵北上,说是要与西边的准噶尔作战。开春之后却突然转而东进,与投奔到西安朝廷这边的蒙古部落合兵一处,猛攻盛京朝廷。
华夏朝廷对此并不在意。两边狗咬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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