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死在你头里。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了。”
霍崇觉得钱清一直是个很理性的女人,此时却发现,所谓的理性都是被逼的。如果可以的话,女人就是喜欢这么懒洋洋的放松状态。连钱清都不例外。
这温馨慵懒感性的时刻并没过多久,霍崇就抱着赖在身上的钱清继续看报告。里面对于年轻礼部成员指挥的作战令霍崇十分满意。
后装步枪本就该配合这样的战术,以前做不到并非是装备不行,而是军队不行。或者说是老兄弟们无法发挥出这样的战斗力。
现在年轻一辈们在全新的组织制度下开始进入成长期,大概可以用霍崇家丁来形容的老兄弟们也得跟进,不然就会被淘汰掉。
一旦强大的组织完成构建,霍崇要做的就不再是殚精竭智的推进组织建设,而是对这个已经开始成形的组织提供各种进步的方案。
放下文件,霍崇长叹一口气。虽然艰难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起码算是搞定了一个阶段性工作。
霍崇刚靠在椅子上,就听钱清说道:“先生,你不要撵老兄弟们走。他们也不容易。”
霍崇点点头,“嗯。我不会撵人走。不过他们也得学习进步。”
钱清的声音没有谈及老兄弟时候的温和,变得严厉起来,“还有。我总觉得那些文人靠不住。他们其实对土改恨之入骨。”
“哈哈。断了他们作威作福的根本,他们不恨我才奇怪。”霍崇笑道。文人们,尤其是这些‘情怀党’的文人,便是在21世纪也是理工男们眼中类似‘不可接触贱民’般的存在。
收外国人的钱后为外国各种宣传,都已经算是好的了。更多的是精神外国人,啥也没拿到,只是为了彰显他们追随的主子貌似更高贵,就跪舔外国人。
与之相对的,理工男们的立场基于中国本土产业资本,基于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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