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而来,早已与他们拉开了天与地的距离,不知不觉,许多打算上去一聚的曾经盟友都止住了脚步。
十年光景,最后一见是在那东海之上,那时的他还只是个废人,能不能活到明日还是未知数,十年已过,曾经的世人眼中的废人已经是跺跺脚中州都能抖三抖的人物。
“你究竟是萧剑还是吕东庭?”
孙文台再问。
“吕东庭是贫道,萧剑也是贫道,孙文台,昔年贫道曾经发过誓,如今到了该实现誓言的时候了,你希望怎么个死法?不妨说与贫道听听。”
白发道人笑到。
“哈哈,就凭你?别以为你这样装腔作势一番老夫就会怕了你。”
孙文台瞬息之间上前一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扣住了那骑青牛的牧童。
“这孩子想必是你很重要的人,十五年前老夫要李谆城死,今日也再让你尝尝这番失去重要的人的滋味。”
“孙文台,你好不要脸,如此对付一个小孩子,你还是不是人?”
有人怒斥。
“哈哈,老夫今日就要看看这白发小子痛苦的滋味。”
孙文台大笑。
“小朋友,对不起了,莫要怪老夫,要怪只怪你是那小子的师弟。”
孙文台手中发力,只需要半个呼吸就能将牧童撕成碎片。
素来被师父逼着放牛却骑牛的牧童叹息一声。
“为什么你偏偏要抓我呢?四师弟那么弱你不去抓他,要对我下手。”
牧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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