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自该活得不同。”
“蔡国女子若被休离,父族不会容留。如你执意讨要休书,之后再从长计议吧,”李恪昭淡淡白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指了指斗柜,“有止血药膏,自己取。”
“小伤,不急的,”岁行云显然留心到他那短暂的犹豫,“公子可是有事要吩咐我?”
李恪昭未再强令她先上药,敞亮直言:“有些事本该昨夜提前与你沟通,但突生变故,不得已去处理了些绝不能走漏风声的急务,并非有意轻慢,还望见谅。”
岁行云忙道:“公子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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