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姑娘、夫人们,所见所闻不过就是后院之事,也只知世间女子出嫁后,若不得夫君宠爱,将来日子就会越过越难。
李恪昭新婚夜未入喜房,之后岁行云更是带着她从主院搬到这南院,她本就很为岁行云担忧。那日惊闻齐府要送两名美人来,她头一件想到的自是“若那两个女子进府,姑娘更要被冷落”,便就半句也没拦阻,还帮着去抓鸡拿刀。
从昨日下午,神色不善的李恪昭将晕厥中的岁行云送回来交给她照料起,她便在惊忧与自责交织中悔到此时,总觉得前天她若劝着些,岁行云便不会挨了这顿罚。
“我这就去拿水和吃食物,吃好了您再好生躺着,”容茵吸着鼻子啜泣道,“小大夫说,您膝上的伤至少要卧床静养半个月,不让下床走动的。”
岁行云倏地瞠目,一把握住她手腕:“这什么庸医?!只是膝上淤伤卧什么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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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小大夫明秀的坚持,岁行云被迫卧床静养两日。
岁行云心急如焚,让容茵去求救于李恪昭,得到的答复是“遵医嘱”,给她气够呛。
既李恪昭明显认同小大夫的决定,岁行云再气也只能闷着脸嘟嘟囔囔。
“不就那日吐了他一背么?怎么还记仇了。是他自己要那么扛我的,我还没怪他呢。”
到了第四日早上,岁行云实在忍无可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上辈子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少,但凡不是缺胳膊少腿或三刀六洞的那种爬不起来的伤,通常不过喝药敷膏睡一夜,醒来该干嘛干嘛。若还有什么不适,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军旅之人多如此,世间除死无大事。
“只是淤肿,连皮都没破丁点。这也连歇两日了,喝药施针我都很配合,对不?”岁行云强行按下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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