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只说明早自东门出,诸事皆有筹谋。还特地称呼我‘缙夫人’,并说各自珍重,他年总有相逢。我猜,这意思是她就没准备归苴,而是要在出城后设法脱身,逃往缙国!”
不为那份将来能否得到的富贵权势去行险路赌命赌运,而是果断选择全身而退、遁走保命,卫令悦这番进退取舍出乎常人意料,足可见她当真非池中之物。
知道朋友已谋划好最为稳妥的退路,岁行云无声笑得见牙不见眼,最后乐不可支地反手揪着车窗帘子一角,时不时还跺两脚。
“如此甚好,”李恪昭似也被她毫不遮掩的开怀感染,淡淡勾唇,“消停点,别疯。”
“我疯我的,又没出声。”岁行云咬着笑唇,默默又与飞星交换了位置,换到另一边去偷乐。
李恪昭纵容轻哼,没再理她,转向飞星:“对了……”
他蓦地顿住,余光不着痕迹扫向岁行云。
岁行云毫无察觉,还在那儿自顾自乐得撒欢。
李恪昭抿了抿唇,嗓音更低:“无咎是否留有暗桩在东门外?”
“是。”飞星低应。
“速去传话,明早苴夫人自东门出,望着点,该帮就帮一把。”李恪昭吩咐。
飞星领命。
“无咎是谁?”岁行云忽地发问。
“往后会带你见,接着乐你的去,”李恪昭敷衍她一句,又继续问飞星,“你那头如何?方才可探听到什么?”
岁行云皱皱鼻子,旋即又如释重负地笑了。
不管无咎是谁,总归是李恪昭的人。有可靠的暗中人马适当帮助,卫令悦安全逃往缙国就更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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