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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有些着慌。
——他调戏我做什么?
——也未必是调戏。毕竟国君之子,
自小被人服侍惯的。虽为质这几年出于安危考量轻易不让人近身,
但偶尔带出点旧习惯也属常情,对吧?
枉她两世为人,
还从未遇过这种事。一时间两种心音各有道理,使她陷入空前混乱。
这些日子李恪昭待她不薄,甚至隐约比对叶冉、飞星更宽纵些。可她很难自作多情地认为李恪昭会当真心仪于她。
质子生涯处境艰难,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隐患,
这些年来离他最近的伙伴也不过就叶冉、飞星,
最多还有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十二卫。
如今因缘巧合之下近旁多了个她,
又恰是因着一纸婚约的牵系而来,再加之数年前岁氏神巫那装神弄鬼、似是而非的话使他对她充满好奇,如此才待她稍稍不同吧。
他将来终会成“缙王李恪昭”的。
虽不知缙王后会是个怎样的女子,但岁行云有自知之明,
深知定不是她这样的。
所以她心无杂念,
只在他艰难时与他作伴,
在他需要时为他冲锋。
诚心甘愿做他通往王座途中不起眼的基石之一,
但绝不想成为他将来后宫的一员。
关于自己,她就打算凭微薄从龙之功,
以半生戎马的血汗,
堂堂正正挣下一份属于岁行云的家业。
然后,
在缙王李恪昭治下破旧立新的开阔盛世里,
拥个温柔小郎君,与三五知交为邻,向小辈们吹嘘过往荣光。
平静安然地笑看日曜月凛,把酒当歌敬山河锦绣,俯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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