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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沉默不语是因心里难受,又知道自己这种难受很不讲道理,于是愈发不知这话该从何说起。
少说少错,回去睡一觉或许就好了。
“那究竟为着何事?光摇头谁知你在想什么,多少吱一声啊。”李恪昭起急微恼,拎着她衣领的手晃了晃,仿佛拎的是只别扭的猫崽。
岁行云慢吞吞半抬眼帘,觑着他仿佛不刨根问底不罢休的双眸,如他所愿。
“吱。”
第42章
那件玄黑大氅使岁行云如鲠在喉。
明明无事发生,不过是她强附会瞎猜一气,
竟就将自己给闷着了,
这可真是活见鬼。
好在并非伤筋动骨般的剧烈痛楚,
只是碰不得品不得,稍一细想就腮帮子发紧,
胸臆间泛酸。
她说不清这股持续多日的躁郁难受因何而起。又或者隐约明白个中缘由,
只一时无法平静整理心头那团乱麻。
之后一连数日,
她虽表面看来诸事如常,但西院的伙伴们却都明显察觉她的不同——
训练时再不像以往那般点到即止,
损招频出,打得众人欲哭无泪,
谁与她对上谁头大。
十二月廿三,雪后初霁,冬阳晴好。
趁李恪昭得闲,
叶冉将他请到西院,在廊下围炉烧茶。
“……夏日里飞星提了以‘双簇锋矢阵’来补回雁阵后手,他们练了半年,成效不错,其间还集思广益,对两种阵型做了许多实用调整,说来该是无懈可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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