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得赶紧再灌些水,定神宁心。
李恪昭半垂眼帘,望着杯中,沉声噙笑:“行云。”
“嗯?”岁行云放下杯子,应声看去。
她腰板挺拔地跽身而坐,李恪昭却仍是先前那侧身半躺的姿仪,如此自成了她居高临下俯瞰他。
他动作不变,只转头略仰,将大半张俊颜和着月光呈在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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