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燎被这段形容冒犯到,“谁傻?”
“哈哈哈开玩笑呢,我的意思是第二天你特别高兴,电话里声音都乐颠颠的。”
傅宣燎无语,看见送出去的礼物被心上人戴在手腕上,能不高兴吗?
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好像遗漏了什么。死活想不起来,傅宣燎只好继续求助:“那前一天晚上,我没再联系你?”
“没有啊。”高乐成说,“你个见色忘义的,肯定跟人快活去了,哪还记得我这个患难兄弟?”
挂掉电话,傅宣燎松了长长一口气。
是了,事情就是这样——时沐去拿礼物时碰到酒醉的他,并把他带回了家,喂他喝汤,两人还躺在一张床上拆了礼物,说了许多话。
那样温柔的动作、舒适的相处,怎么会是时濛?若真是时濛,那只手表后来怎么会出现在时沐手腕上?
毕竟没有人不知道,占有和毁灭是根植在时濛骨血里的天性,一旦落入他手中,他就不可能容许那块旧手表物归原主。
四年前,傅宣燎曾亲眼见识、亲身体会过时濛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
思及那夜的狂风暴雨,和数十双明晃晃的视线,傅宣燎在遍体生寒中扯开嘴角,似在嘲笑自己竟在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又像在庆幸自己能在如此极端的控制之下苟延残喘至今,实属不易。
融雪天路滑,紧赶慢赶到底第一时间接到了归国的父母。
傅启明还是老样子,见面先板着脸问公司的经营情况,父子俩聊了半路,由于对某个项目的策略不同险些吵起来,蒋蓉才柔声细语地插嘴:“好了好了,刚回来先休息一下,等吃过饭你俩再接着聊。”
饭在家里吃,蒋蓉提前叫了做饭阿姨。化雪路上堵,阿姨打来电话说要迟到半个小时,蒋蓉便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