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只管让他吃饱穿暖,旁的连一句口头关心都吝啬施与。
转变出现在四年前,与签订合同的时间差不多吻合,自那开始时怀亦对时濛的态度变好了许多,不仅关心他的生活,还主动帮他安排学业,光是回到学校继续深造的事,傅宣燎就听他提过好几次。
如果是因为只剩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将爱都转移到时濛身上,尚且说得过去,如果是出于愧疚,觉得先前亏待了这个小儿子,这个不存在契机的转变未免来得太过突然。
先前十几年没想过对他好,等人长到二十岁了,突然良心发现?
显然说不通。
因此傅宣燎虽然不确定从时怀亦那边突破的成功率有多少,但唯一能寄希望的只有长辈施压。
也不是没想过劝服时濛放下。
冲完澡回到卧房,傅宣燎抬眼便看见放在画架旁的合同,还有上面压着的蓝宝石。
不过看了两眼,时濛就警惕地用手按住,护食似的瞪着他。没过多久,那份合同就被放回床头上了密码锁的抽屉里,旁人想碰一下都无计可施。
傅宣燎又自嘲一笑,为自己过分天真的想法。
既然今天注定只能待在这里,他便不再挣扎,在他睡了许多个周六晚上的那张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不多时,床头方向的光源熄灭,窗户关上,脚步声走近,另一个人爬上床。
被伸过来细瘦手臂圈住腰身时,一股莫大的无力感迟钝地涌了上来,令傅宣燎觉得既累,又荒唐。
他问:“这样有意思吗?”
时濛不说话,只是抱紧了他。
“我不可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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