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坐下聊。
横竖一时半会儿不打算上去,傅宣燎便坐下了,把药箱放在桌上打开,翻出碘伏和棉签,娴熟地自己给伤口消毒。
曾几何时,傅宣燎觉得在人前暴露伤口是件很无能甚至丢脸的事,如今倒能面不改色处之泰然,原来丢人这事也会渐渐习惯。
“我说刚才那么大动静。”时思卉摇晃着酒杯,似笑非笑,“你俩闹四年多了,还没够呢?”
伤口碰到药水,痛觉神经再度绷紧,傅宣燎皱眉道:“这话你该问他。”
时思卉抿了口酒:“也是,你都提出解约了。”
两人各怀心思,沉默一直持续到傅宣燎包扎好伤口,合上药箱。
怕来不及,时思卉先开口试探:“你没忘了我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