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热度,傅宣燎脸色差得吓人:“走,去医院。”
时濛却死死抱住门框,蹲身赖着,用身体的重量与他的力气抗衡,不肯跟他走。
几乎将人拖行到房间外,蒋蓉看了害怕,上前劝道:“你不能这样,他还在生病啊。”
傅宣燎忍无可忍,扭头吼道:“你想死在这里吗?”
想法被证实,坐在地上的时濛笑起来:“你不想我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原来他抱着《焰》在窗台上摇摇欲坠之时,傅宣燎眼神中的惊惧也有属于他的一部分。
时濛复活了,在傅宣燎气急败坏赶回来的那一刻。
他不想去医院,抓起蒋蓉准备在床头的退烧药扔进嘴里,喉结一滚,干咽了下去。
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却烫得厉害,看着傅宣燎的目光也是炙热的,像在看一件好不容易捕获的战利品。
这么一折腾,傅宣燎连骂他疯子的力气都没了。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大概只有时濛这个疯子中的疯子才干得出来。
晚上,热度退了些,时濛去厨房拿了开瓶器和两只杯子,将摆在桌上多时的酒倒给傅宣燎喝。
“家里也有酒。”他说,“以后不要去鹤亭了。”
傅宣燎问他:“这酒里不会也下药了吧?”
时濛怔住,而后短促地笑了一声:“你都回来了,还下什么药?”
傅宣燎开始觉得时濛是真的疯了。
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面向傅宣燎遥遥举杯,用很轻的声音说:“谢谢你救了我。”
傅宣燎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次,嗤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