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惋惜碎了一角的白壁:“这疤应该能去掉吧。”
时濛也看一眼:“去不掉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江雪拍桌道,“要是留了疤,我倾家荡产也要让那个时什么卉在牢里不好过!”
随便说说的,毕竟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既然提到这茬,江雪顺便提一嘴:“其实能这么快解决,还真亏了那个谁。”
她说没想到那个谁挺有两下子,办事干净又效率,也不囿于所谓的情面,先前还以为他是个标准的商人,只会耍滑头为自家企业谋利呢。
这让时濛想到那天傅宣燎进到屋里帮他装画架,两人在岛台前的对话。
“不算耍滑头。”时濛说,“那些是他应得的。”
江雪并没有帮傅宣燎说话的意思,她只陈述事实,将选择权交给时濛。
“抛开误会,那个谁当朋友还是挺不错的,只是……”
她没说完,时濛却大约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只是错过便错过了,由不得重头来过。
由于电话通得勤快,江雪的前未婚夫,也就是那个靠吃江家软饭念完博士开始创业的“青年才俊”又开始追江雪的事,时濛也有所耳闻。
“我们俩这小半辈子也算精彩,这种蹊跷事都碰上了。”江雪给自己灌一口啤酒,就着剩下的跟时濛面前的易拉罐碰杯,“敬我异父异母却同命相连的亲弟弟!”
时濛不想扫她的兴,小抿了口酒,问:“那高乐成怎么办?”
江雪笑他傻:“什么怎么办,我又没说要吃回头草。”她竖起食指摇了摇,“在一段爱情里,一切都值得谅解,唯独理智和算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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