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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老远时濛就看到一对满头银丝的老人,互相搀扶着站在门口,听见时濛喊外公外婆好,老太太当场掉了泪。
外公退休前在大学任教,儒雅气质历久弥新,将时濛带到书房,亲手为他写了副字,祝他平安顺遂,在画界大展宏图。
母子俩留下吃了顿饭,饭后李碧菡陪父亲出去散步,外婆则拉着时濛的手说了些话。
多是让他以后常来、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体己话,后来才说到时家的事,听说时怀亦已经醒了,老太太哼道:“当初我就不同意碧菡嫁给他,看看,这些年他干了多少坏事。”
在外婆眼里,李碧菡的悲剧婚姻和时濛前二十多年的不幸,皆因时怀亦而起。
事实也的确如此,许是经历生死看透了些什么,醒来的时怀亦第一个要见的就是时濛。
虽然戴着氧气罩说不出话,但时濛至少能从他颤动的眸光中看出几分懊悔。
因此后来,收到来自时怀亦的股权转让书,时濛也不觉稀奇。
李碧菡也收到了,本来冷声骂着马后炮,待听说这场车祸让时怀亦元气大伤,后半辈子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她又于心不忍,到底没将那文件当场撕毁,而是交给时濛,让他一并处理。
时濛没什么好纠结的,将两份没签字的文件一起寄了回去。
对于这样的处理,江雪直呼大快人心。
“孙雁风也给我寄东西了。”时濛拿出一封没拆封的信。
被江雪眼疾手快地抽走:“不准看,说不定这家伙又跟你打感情牌,说那个姓杨的是爱你的呢。”
江雪料事如神,时濛在监督下拆开粗略读了一遍,果然三句离不开杨幼兰,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拜托时濛去看看她,解开母子间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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