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燎也不太习惯地抬手摸了摸短得扎手的发茬,有些忸怩地问:“应该……不算太难看?”
事实上傅宣燎脸好头型佳,任何发型都影响不大。
时濛却没夸他,而是问他干什么来了。
“想你了。”傅宣燎有问必答,“来刷一波存在感。”
顺带洗衣做饭,为忙于拼事业的画家释放欲望,带来灵感。
事后,傅宣燎攥住时濛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咬他指尖:“时先生对本次提供的上门服务可还满意?”
时濛给出及格分:“还可以。”
“那纸盒里的东西……”
没等傅宣燎说完,时濛就脑袋一歪,佯装昏睡。
傅宣燎拿他没办法,继续摆弄他柔软的手,将吻落在他掌心。
随着坚持不懈的复健,时濛的手伤好转许多,伤口的疤痕都消减下去,嘴角蹭过只感觉到微微凸起。
傅宣燎配合时濛演戏:“小蘑菇乖乖,把盒子开开。”
用说的,比唱的还奇怪。
“睡着”的时濛嘴角动了下,没给反应。
傅宣燎得寸进尺,又亲了一下:“宝贝宝贝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把盒子打开?”
时濛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我到底是蘑菇,还是宝贝?”
“都是。”傅宣燎计谋得逞,笑得开怀,“你想当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