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父亲还对雕像有没有奇怪的臆想。”
“当时我记得还有一位自称是来取材的新人作家在旁边观摩。”
“原本测试进行的好好的,就算雕像摆在父亲面前,父亲也丝毫没有想参拜的欲望。”
“但是直到那该死的作家拿起相机对准雕像,我父亲就突然发作了。”
“父亲发疯似地推倒并殴打那个作家,咒骂作家不该对神明如此无礼。”
“从那之后,父亲又开始每天胡言乱语,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关于阿久津真武的事情讲完了,秦智博也理解了为什么阿久津诚不想提起这些事。
因为对于阿久津诚而言,这都是不想再回忆起的痛苦经历。
世界上有两种疾病,对家人的折磨要过于对病患本身。
一种是植物人,家人每天要在产生希望与失去希望的轮回中承受未知的时间。
一种是精神病,家人无法理解也难以帮助病患,只能陷入到无助和自我怀疑当中。
秦智博安慰地拍了拍阿久津诚的肩膀,然后问道:“我能看一看那尊雕像吗?”
“嗯...可以是可以,但我把它放进仓库最里面了,你要等一会儿。”
“没关系,我等得起。”
在秦智博的注视下,阿久津诚离开了。
等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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