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和沈妈妈倒能聊到一块儿去,沈妈妈拉着他翻完照片,又开始和他抱怨起沈听的终身大事。
“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给自己做打算。一天到晚忙着工作,从来也不知道要谈恋爱。”
“妈!”沈听皱着眉头:“你能换个话题吗?他是我同事,你跟他说这些干嘛?”
楚淮南难得没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反问道:“同事又怎么样,同事就不能聊聊私事儿呀?和我这么见外?”
沈妈妈笑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同事回家呢。上一次带人回来,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那我很荣幸。”楚淮南把相册合起来,余光瞥向沈听,沈听却一个人抱着本书坐回客厅去了。
见他刻意回避,资本家不由更怒,面上却仍是笑。“我倒没看出来他对我有什么不一样
”
沈妈妈说:“我能看出来,他很看重你。他这个人对外人总冷冷淡淡,像颗挑不出错处的冰。只有冲被划分为‘自己人’的人才会发小孩子脾气。我以前总担心像他那么冷硬的性子,会交不到知心朋友,但看到你也就放心了。可就是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能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呢?”
沈妈妈并不是喜欢在人前唠叨的人,以前也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提过沈听的私事,今天当着楚淮南的面却三番五次地提到沈听的“终身大事”,这本来就很不寻常。
但沈听刻意不去听她和楚淮南的对话,来了个“耳不听心不烦”,一个人捧了本散文集打发时间。
沈妈妈见自己多次提到女朋友、儿媳妇,楚淮南也仍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笑笑。最终忍不住问他:“淮南,阿姨有句话想问问你,要是问的不对,也请你见谅。”
“哪儿的话,您问。”
“你和小听不单纯只是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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