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现场,并向围观路人说明这只是在拍戏的话,这场过于坦荡的当街扫射,就不太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个设想也不是不可行,但前来汇报的随从却仍不赞同,他苦口婆心地继续劝说:“慕先生,这真的不妥当。”
慕鸣盛微微挑了挑眉,梁硕知道,那是动怒的神情。
“既然做什么都不妥,那就不抓了。”他把主人杯里已经冷掉的茶水倒在了湿泡台上,掀起眼冷冷向着对方:“你替他死?”
“这”随从低下头一脸的汗,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
站在慕鸣盛身边的梁硕,立刻出面替他打圆场:“慕先生真幽默,他知道了,这就去办。”说着给对方递了个眼神,站在茶几前的随从如获大赦,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事实证明,人都是逼出来的。不消多时,慕鸣盛的人不仅抓到了林有匪还一并将外界盛传和他“关系亲密”的路星河,也当做软肋捏在了手中。
得手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许多,林有匪天不亮就从路星河的住处出来,坐在周边一家早餐店不知道在等什么。
前来踩点的人很快就摸清楚他身边只带了一名司机和一个保镖。这是个下手的绝佳机会。
四点刚出头,路星河也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他和林有匪说了几句话,就上了车,车子调了个头往郊外开。
他们的运气好到令人不敢相信,在这个点,通向近郊的路罕有人至,他们甚至不需要浪费时间向任何“围观群众”解释,就轻松地得了手。
“人已经抓到了,您现在要见吗?”梁硕问。
穿着睡衣的慕鸣盛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食指抵着嘴唇:“不着急,你先去见见宋辞。”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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