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商界开始闹教育界。
前头轧钢厂子弟小学几个德高望重的老教师都给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剃成了阴阳头,站在?广大革命群众面?前,脖子上带着个大牌子,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
圆圆小丫头从小长在?家人的关爱中,每次见到这种场景就忍不住泪眼汪汪。
“整天这么过?日子,我都没看?不到希望了。”
顾兜兜蹬着自行?车,修长挺拔的身姿仿佛没长大的青涩少年,说出来的话颇有少年老成的味道。
“狂风暴雨总会过?去的,圆圆你要对未来有希望。”
圆圆也“嗯”了声?,听她哥说晚上回去教自己吹口琴,立马喜笑颜开。
哥哥吹的口琴可好听了!
话说回来,顾兜兜不光会吹口琴,还跟着以前文化宫的老师傅学画国画和毛笔字。
文化宫的老师傅灾荒那会儿,受过?顾时安夫妻恩惠,两口子帮人不留名,老师傅还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撞见顾时安给自家送粮食回来。
老师傅真?心实意感谢顾家,看?到聪明可爱的兜兜圆圆,提出私下里教兄妹俩吹口琴,学国画。
当然这些都是外人不知道的,不然老师傅吃不了兜着走。
七十年代?gm小将也有不少学口琴,拉二胡的,为的就是组建团队,吹革命红色歌曲。
顾时安和林瑶商量了下,觉得不出格,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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