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你追不追,兴许到最后都是这么个结果。”
她将话说得含蓄至极,可言外之意,就是你没那么重要,影响不了大局,别一整天没个数老往自己身上揽事,且安生点吧。
可这话大约说得太含蓄了,温玄宁没听懂,依旧一副愁眉紧锁的模样,拉着瑟瑟的手长吁短叹。
也不知这小屁孩儿在叹些什么……
午膳过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温玄宁说到他们的四舅舅庆王沈兴快要从封地燕州回来了。
庆王这些年也是手握重兵,且跟岐王沈晞关系密切,两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多年,结党结得很是明目张胆。
温玄宁从兰陵公主那儿听说,庆王还没有进长安,先派了使者入城,不是进宫问安,而是直奔岐王府。
兰陵公主对此很是不屑:“行伍出身的人做事就是糙。”
可是这两个糙人,却多年来屹立于朝局不倒。
瑟瑟突然想明白了,他们不倒是因为皇帝陛下不想让他们倒,皇帝虽然念着沈昭,但更看重局面的平衡。若是他们倒了,朝中只剩母亲一人独大,阿昭根基未稳,岂不彻底就成宗亲手中的傀儡了。
任由他们相互制衡,还有乱中取胜的机会。
只是这种微妙的平衡,迟早会有被打破的一天,到时候又会是何种情形?
正沉思着,忽听外面一阵喧闹,叠踏的脚步声伴着慌张的言语声,如乱石落入静潭,整个公主府都似沸了起来。
温玄宁猛地从藤椅上站起来,道:“姐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他去了未多时便回来了,一张脸煞白,手不住的颤抖,说话时唇齿哆嗦:“他们说……说……皇帝陛下病危,宫里传出消息,可能就在这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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