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连朝会都是由武安侯代为主理。”
沈昭不禁叹道:“连朝都不上?这世上竟有如此心大的君王!”
末了,他又生出些感慨:“可惜徐长林一代贤臣名士,有力挽狂澜之志,竟摊上了这样一位君王,也真是够命苦的。”
经此一事,倒给沈昭提了个醒。
他再不屑徐长林的那点小心思,前世他着实也被徐长林搞得焦头烂额过,腹背受敌的滋味并不好受。
如今他之所以处处被动,就是因为没有掌握住那些边陲猛将。
贺兰懿是不用想了,但陆远那边倒还可做一做文章,试着拉拢一下。
他耐心等待,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时机。
每年进入腊月,突厥便会侵扰北疆百姓,抢些口粮回去过冬。
陆远骁勇善战,谋略得当,从未让朝廷操过心,往年沈昭至多是赏些银钱,但今年他以此为由,召了陆远来长安。
按照惯例,新帝登基,封疆大吏是该入京朝拜的。但先帝临终前留了遗旨,着令各官吏不得离其职守,因而到了沈昭这一朝,登基整三年,还迟迟没有召见他们。
如今,灾情平息,友邦和睦,四海升平,正是令诸臣朝贺的好时机。
像这些拥重兵在外的武将,其实并不怕来长安,也不怕被天子扣为人质甚至更厉害点,将他们当作震主的权臣给除了。
因为他们常年带兵,军中根系极深,杀一个主帅容易,但杀了之后,主帅背后的部曲大军就会哗变生事,像中州这种远离京畿的小朝廷,更是很有可能直接反了。
而且一般武将到了长安,虽要应付天子的猜忌,但多数时候,天子是不会让他们空手而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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