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从前多么美貌风光,如今分毫不减。至于旁的,你可不能再心气那么高,专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崔画珠一路都跟丢了魂似的,听到这么一席话,未入脑细想,脱口便说:“可那本来就是我的,是裴太后当年亲自做得媒,先帝指得婚……”
清河公主道:“那你不是看不上人家嘛。再者说了,这都是哪年的旧黄历了,陆远要是你的,那杨宏笙算什么?你一个姑娘家,还想嫁几个夫家?”
她不提杨宏笙还好,一提,崔画珠就觉得胸口好似堵了块石头,闷得她喘不过气。
一阵憋闷过后,崔画珠就觉得无比委屈。
她这般容色出身,不过就是想找一个好点的夫婿,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总是戏弄她,让她稀里糊涂就丢了珍珠,捡了颗鱼目回家当宝。
她不甘心!
定了定心神,她拉着母亲的手,问:“母亲有没有本事能从宫里探听点消息出来?这位中州刺史我从前也听说过,他跟兰陵姨母勾搭着,是标准的长公主一党。皇帝陛下为何突然对他如此恩宠,还要给他做媒……”
清河被她问得也有些疑惑,道:“这谁能知道,圣心幽深,谁又能轻易揣测得明白。”
崔画珠道:“那就打听,银子使下去,总能打听出些什么的。”
送走了这些莺莺燕燕,晏歌台总算安静下来,乐人也能专心奏乐。这一阙乐章已至尾声,幽蕴婉婉,似一个孤弱少女对月轻歌,柔肠百转,曲终,却好像有绵绵哀愁未诉尽,绕梁不绝。
沈昭拊掌,连连称好,让内侍下去给乐人看赏。
末了,他看向一直安静的陆远,问:“爱卿觉得这乐声可好?”
陆远默了片刻,转而笑道:“陛下说好,自然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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