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怕他孤独之下越发钻了牛角尖,便借口自己的府邸还需修缮,死皮赖脸搬进了莱阳侯府里。
沈昭答应了瑟瑟回娘家,可他们到底不是人间平凡的夫妻,不能‘像这人间大多数的女儿回家娘那般’,沈昭怕扫瑟瑟的兴,暗中给皇城到侯府的路布了防,一切安排妥当,才领着瑟瑟出宫。
什么都顺利,就是临出门前,傅司棋那小子死皮赖脸非要跟着。
沈昭还生着气,没好脸色给他,说起话来也阴阳怪气:“呦,这不是快要当新郎倌的傅大人吗?朕哪敢使唤你啊,你如今有了门好亲事,跟大舅子也投缘,快去巴结着,别在朕这儿浪费时光。”
傅司棋当即跟被踩着尾巴似的:“我能跟徐长林投缘?”他揪着沈昭的衣袖,双目莹莹,可怜巴巴:“陛下,臣都是为了灵儿才这样做的,在臣的心里,十个徐长林也及不上陛下分毫。您要是抛弃臣,那臣可真就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话说到这份儿上,站在一边的瑟瑟瞅着那含情脉脉、一脸幽怨惆怅的傅司棋,轻咳了一声:“我在这儿,是不是挺多余?”
沈昭立刻把袖子从徐长林手里抽出来,嫌弃地掸了掸,道:“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朕就把你送到甘南去,听玄宁说,那里缺水,人十天半个月不洗一回澡……”
话未说完,傅司棋‘扑通’跪倒在地,揪着沈昭的裙裾,撕心裂肺地吼叫。叫得却不是‘陛下开恩’,而是:“爷爷啊,您瞧瞧,您才走了几年,陛下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好狠的心,竟要把孙儿送去那苦寒之地!”
对于这种实则考验人接受能力的戏码,瑟瑟已经见怪不怪了。
人都说太平盛世好,朗朗乾坤,政治清明,风调雨顺,可太平日子过久了,也会觉得乏味。
譬如从前,强敌在侧,沈昭也好,傅司棋也罢,都不敢有一丝丝懈怠,日日筹谋,精心布局,生怕一时不慎被猛兽一口吞了。而如今呢,天子乾纲独断,四海归心,朝野平静,就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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