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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遐思,
偷眼看向沈昭,见沈昭轻微地点了点头,
才冲瑟瑟道:“前些日子莱阳侯不是总痴迷道家书法,跟宗玄道长来往密切么?陛下怕他做糊涂事,才命臣盯着,
可是依臣所见,
莱阳侯把那些道家典籍都收入箱中,
符咒什么的也不摆弄了,据府中下人说,他已许久没去见过宗玄道长了,
看上去好像是没那份求神之心了。”
瑟瑟觉得诧异,难道父亲真的改变心意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这么容易?
她思来想去,
将目光投向沈昭。
很好,皇帝陛下的目光略微闪烁,飘忽地投向檐外濛濛细雨,躲开瑟瑟的注视。
傅司棋见状,
十分机灵地揖礼告退。
瑟瑟朝沈昭勾了勾手,
娇声道:“阿昭,
外面凉,
你快进来吧。”
沈昭踯躅了片刻,
还是乖乖地转身,
听从召唤进屋来。
瑟瑟百思难解,父亲虽然表面温儒随和,但其实骨子里是个很执拗的人,他认定的事寻常是不会轻易更改的,沈昭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放弃了之前的决心。
沈昭拨弄了几下银丝炭,将瑟瑟微凉的手裹进掌心,道:“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我让宗玄跟你爹说,想促成玄机阵,未必非要现在,待老态龙钟、弥留之际,再走入阵中,于阵中老死也算是完成了生祭。”
这个说法倒新鲜,可就是透着一股唬人的气息,听着就不那么可信。
瑟瑟奇道:“宗玄他肯帮着你骗人吗?”
沈昭轻笑了一声:“他敢不肯,我这儿可还有一堆账没跟他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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