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怀里,
仰头笑道:“你猜到了?没错,
那小鬼就是我。只是……我把那段经历给忘了,
昨天夜里才全想起来。这都要怪你,你总藏着掖着的不跟我说,你要是早跟我说了,那没准我早想起来了。”
沈昭凝睇着她不语,
目光微邈,好像陷在那段悲极执惘的回忆里。
瑟瑟却没事人似的,
洒脱得很:“我看啊有些事真是难以用常理来解释,不过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呗,
还想什么啊,
眼前倒是有件事需要你来拿主意。”
她把钰汝的名笺递了出去,道:“这孩子也太可怜了,
就是他了吧,
也算成全了咱们跟他两世的缘分。”
沈昭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伸手将名笺接过,
不言不语。
“你不知道,
那时候你死了,
就是这个小孩儿,还有钟毓、苏合和魏如海他们四人合力把你抬进了玄冰棺里,让你我在一起,他对咱们是有恩的,咱们这一世护着他,也算报恩,对不对?”
沈昭眼中漾起微澜,带着几许温暖柔光,将名笺塞回瑟瑟手里,微微一笑:“好。”
太子伴读的择选尘埃落定,就如前世沈昭选继子那般,一家欢喜几家愁,纷纷都说安邑郡王府行了大运,今朝的太子伴读,就是明朝的天子近臣,富贵尊荣早都定下了。就看如今的傅司棋,年纪轻轻挂着三品官衔,朝中人人都卖他面子,光是定了门亲事,那上门送贺礼的都把门前石阶磨得油光水亮。
这些传言流入宫中,瑟瑟只置之一笑,但看着钰康和钰汝他们两人结伴读书,不离左右,又有些感慨。
曾几何时,沈昭和傅司棋也像他们这么大,形影不离地入瀚文殿念书,回了东宫,沈昭忙着写太傅留的功课,傅司棋就在一边给他调灯烛摆放的位置,生怕光弱了或者太强伤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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