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怎么办?
看着涂山尧认真地扫视着绿豆芽,严承志有些心虚地说:这个叫君子兰,现在还没开花,以后开花了就是特别漂亮的花了。
反正小孩子忘性大,估计他说完转头就忘了。
涂山尧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将这四片叶子长得瘦不拉几的花记入脑海,嗯叫君子兰。
这个老式小区连电梯都没有,严承志在堆满杂物的狭窄楼梯上走,头顶便是昏黄还一闪一闪的老式声控灯,他一只手小心地托着涂山尧的后脑勺,慢慢地绕过杂物走到三楼。
涂山尧扭过半边身子,有些好奇地打量着。
只见面前是一扇有些老旧的防盗门,上面的绿漆已经有些脱落,一个倒立的福字用透明胶贴在中央,旁边窄细的地方精心地糊着一个红纸模样的条。
涂山尧连起来念了一下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
门的顶端还有几个字被污渍已经盖住了,他看不出来。
为什么人类要往洞穴门口贴红纸呢?难道他们也要每天醒来就认字念书吗?
涂山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瞬间觉得人类们也好可怜奥。
严承志掏钥匙的手顿了顿,有些惊讶地看着涂山尧:尧尧已经全认识了?
要知道对联的字体绝对算不上端正,他这个是自己手写的,倒也没怎么龙飞凤舞,但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竟然能完整地认出来,虽然念得断句不对,但已经很不常见了。
严承志再想到涂山尧平时说话都是一副条理清晰的模样,除了还有些口齿不清,他简直聪明得不像话。
涂山尧的眼神还挂在对联上,他嗯了一声,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严承志的肩膀,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你学习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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