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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院使猛地回过神,跪地解释道:“太后娘娘,就算借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万不敢动了谋害皇上的念头啊!”
秦时月将食花粉收好,状若无意道:“赵院使不敢,不代表太医院里,曾经给皇上诊过脉的其他太医不敢。”
‘曾经’两个字,秦时月说的很重。
“除了微臣,还有蒋太医,他还是院使的时候,就在御前……”
赵院使说着便顿住了,随即不可思议道:“是……他?”
“白姑姑,去太医院将蒋院使带过来,就说哀家请他诊病。”
白月领命离开。
吩咐完,太后又严肃地看向赵院使:“身为太医,竟不加详查,便一口断定皇上是旧疾复发。”
赵院使直磕头:“是微臣疏忽。”
“母后息怒,此花粉极为隐匿,与皇上平日里所用檀香极为相似,很难辨别。想来赵院使急救皇上,无暇顾及道微不可见的隐患。”
太后本来要罚,听秦时月这么说,便也不再说什么。
赵院使舒了口气:“多谢太后,多谢宸王妃。”
宫门皆已经关闭,禁止宫人出入。
与此同时,孙嬷嬷已带人进了太医院。
太医们或是研究医理,或是为北周帝配药,下一刻见寿康宫的掌事姑姑白月来了,以为北周帝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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