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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午,回春堂结算诊金后,秦时月照例收拾东西。
这次,来接她出门的不是君祁烨,而是沈家的马车。
沈青宴的心腹护卫沈从军朝秦时月恭敬一礼:“王妃,沈老将军请您回趟沈家,说是有要事要同您商量。”
秦时月疑惑:外祖父这么忽然接自己?
片刻之后,秦时月上了回沈家的马车。
沈家府邸内,沈青宴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他刚刚接到消息,秦时月与谨王妃来往密切。
谨王府向来与沈家和宸王府皆面和心不和,现下往来,着实不太好。
虽然沈家不会介意,但若是君祁烨介意,对秦时月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他看着秦时月,叹了口气:“阿时,你可是现在觉得日子过的平稳,忘记身份?”
秦时月蓦地抬头看向外祖父。
印象里,这还是外祖父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自己说话。
“外祖父,孙女儿明白,朝堂最忌结党营私,但是谨王妃只是作为病患找上了孙女儿,除了诊病,孙女儿从未多嘴。”
沈青宴满脸忧虑:“不但如此,若是朝中有人借此生事,对你并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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