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怎么会一把都没赢上。
叶听江是第一次遭受这等奇耻大辱,解释道:白景仙君,我亦是一把也未曾赢。
白景输了多少,他就输了多少。
这一个月在牌桌上输给沐吹寒的灵石,折合起来,恐怕都抵得上一个扶烟的卖身钱了。
白景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说到底,你们还不都是
一家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叶听江的灵石让沐吹寒收去了,那叫情趣。难道以后沐吹寒还会霸着不让叶听江花吗?
他们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而自己,就是那块外人田。
但是白景最终还是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倒也不是怕挑明了这关系尴尬,事实上沐吹寒每天说的话可比他露骨多了。
只不过白景最后还是相信自己这多年老友的人品,没忍心将自己的怀疑都道出口来。
白景仙君,没关系。沐吹寒支着头笑,十足像个奸商:帐可以先赊着嘛,让你徒弟来还就好。来来,咱们下一局啊
叶听江百思不得其解:你在隐清山不也是一个人吗?这牌九的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这个呀,沐吹寒信口胡言:倒也没什么功夫,就是靠法术,你们修为不如我,自然看不出我做了手脚啊。
叶听江和白景两人都如遭雷劈,沐吹寒看着他们的表情笑够了,才正经道:只能随便剪几个纸人陪我打咯,隐清山太冷清了。
说着,他就瞥了一眼佩剑,抱怨道:还不是怪缀星这小古板,本来只要两个纸人的
新的一局还未开始,白景大概也是输惨了,不愿再继续。于是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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