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作陪了。
叶听江是实话实说想要送客,却不知道这话听在耿青阳耳中是明晃晃的逃避。耿青阳气得一拍桌子:你!
青阳!归一门掌门忙叫住了他:我们叨扰良久,是该告辞了。
师兄,他耿青阳还待要说。
师父,您先去忙吧。我会替您好好招待客人的。沐吹寒站了出来,挡在耿青阳和叶听江之间。他望向叶听江的眼光柔情似水,既有弟子的孺慕之情,又含着化也化不开的爱意。
这眼神叫叶听江看了也微微一颤。
总觉得,沐吹寒又会替他揽上奇怪的麻烦。
师父,快去吧。沐吹寒叫得一声比一声缠绵:不必担心这里。
叶听江根本听不了沐吹寒叫师父,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径直消失在映雪峰上。
如今正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沐吹寒拿起茶壶,想要替耿青阳和归一门掌门斟茶。
那掌门立刻用手挡住了杯口,客气摆手:不劳烦小友,我们也该走了。
沐吹寒朝他点头致意:我送您。
但是耿青阳根本就不配合,被师兄拖着朝外走了两步,忍不住对身边的沐吹寒道:喂,扶烟,停云君要和月临仙尊合藉了。
掌门只想扶额,这映雪峰处处都是红绸,一目了然的事,难不成这扶烟会不知道?
他师弟又何必触人霉头。
我知道的。沐吹寒陪着他们往下山的路走,听了耿青阳的话,抬头,露出一个极轻极淡的笑容,声音也很轻:我知道。
虽然只是说重复这几个字,但他整个人都蕴含着一种脆弱感,仿佛再多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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