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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而易见,不论是造价还是裁剪,都是他身上这套更胜筹,因此也更得沐吹寒欢心。
鸣筝坐在一旁看他摆弄衣饰,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是扶烟坐在这,鸣筝定会用慈祥的眼神看他,顺便拉住他的手说:以后受了委屈都告诉师伯,师伯给你出气。
但是现在坐在边上的人是沐吹寒,是仙尊,论起年岁来比她还要大几十岁。
鸣筝憋了好久,最后还是看着那张和扶烟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道:嗯,师,师姐祝你们长长久久。
师伯是当不成了,但沐吹寒要和叶听江合藉,叫她声师姐总不过分吧。
谢谢师姐!沐吹寒也毫不忸怩地改了口,又笑吟吟地摊开手:新婚礼物。
鸣筝见他这么不见外,也笑了,将枚储物戒放到沐吹寒手心:都叫师姐了,这点短不了你们的。
沐吹寒开开心心地将储物戒收好,又从边上拿出一块红盖头,无聊地转着,盖头边上的流苏飞扬,就像是鲜花盛开。
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沐吹寒算是无聊透顶了。
虽然他也喜欢人间的婚俗,热闹喜庆。但叶听江这么照搬照抄,搞得万分繁琐至极,他就又要有意见了。
快了。鸣筝笑道:宾客都来了。
而且每一个见到映雪峰这火红片,都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修仙界这千年,可再没有那么喜庆的合藉大典了。
好吧。沐吹寒叹一口气:勉强再给他点时间。
希望叶听江识相点,趁早来接他。
你真要戴这玩意儿?鸣筝看着沐吹寒手中的盖头,还是忍不住发出震惊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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