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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上一次,裴矜昱说出相同的奇怪晦涩的语言时,也是状态有些不对。
难道是使用这种语言特别耗费精力和能量?
闻野慢慢蹲下,摸索着人的身体,想要将人背起来,可他刚一动,挂在他肩上的手突然回搂住他,之前还略有空隙的距离彻底贴近。
我以为你累了,想背你。闻野下意识解释,说完就愣了,他在担心什么?他也没干嘛,怎么就生怕被误以为渣男的心虚解释呢?郁闷。
肯定是上次造成的后遗症,要是做了惹人不开心的事,不赶紧表明情况,估计又会飙杀气、情绪不对了。
在想什么?裴矜昱的嗓音刮过他的耳窝。
闻野喉结微滑,从敏感处传到神经中枢的酥麻感,险些令他站不稳,他稍显愤恨地眨眼:喂,你都没力气了,能不能安分点,我要是刚刚没站住,你就要成我的肉垫了。
裴矜昱挑眉,十分认真:有力气,可以?
你、你个、禽兽!闻野眼尾逼出些许殷红。
裴矜昱含住嘴边的耳垂,特别无辜:是你先的。
闻野弓起腰,死咬住唇才没丢脸地叫出声,何况是反驳或疑问了,自然不知道在他攥住对方的手落下吻后,对方的呼吸就变紊乱了。
设下结界的地下停车场不会有任何人进入和打扰,安静得世间除了他们二人的交缠、杂乱的呼吸再无其它。
裴矜昱关注着怀中人迷乱的情绪,他冷静得自己不是当事人之一般,观察到闻野偶尔皱脸似是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许多,直到那表情换为沉迷。
他半俯身,视线对上渲染水光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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