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闷闷不乐地搭车回家等待,想着等萧齐气消了一点,回来了再跟他好好解释。
可程恳想不到的是,萧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火大。
萧齐真没想到昨天那个人才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和想象,今天就从国外回来“勾搭”他媳妇儿了。
新怨旧恨,加上程恳的隐瞒,让萧齐陷入了一种绝望的自我催眠。甚至,他还联想到这次出差前后,程恳总是对他若即若离,找借口不让他走那最后一步,这一切似乎也都得到了佐证。
萧齐想起那场烟花,想起他们的争吵,想起了他对她的逼迫,想起了分手,想起了她的泪水,想起了张冰,想起了付俊生,想起了岳云飞,当然还想起了他,顾怀笙……这些场景就像电影胶卷一般,不断地在他脑海里轮回播放。萧齐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一柄大锤狠狠地擂了一记,五脏六腑都跟着痛了起来。
萧齐伏在路边的栏杆喃喃自语,“你爱我吗?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
他努力睁大眼,却还是止不住地眼泪簌簌而下。
萧齐埋下头,拿双手捂住脸,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让泪水在指缝间慢慢干涸。可心中的泪呢,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它拭尽。
生平第一次,萧齐在午时就进了一家酒吧。
他叫了酒,喊了烟,在一处昏暗的角落坐下,继续着那个关于她爱或者不爱的执念。
他一边想,一边疯狂地喝酒,甚至点起自己从不会抽的香烟,辛辣的味道在鼻腔里反转刺激。
他曾听说世间有两样最能麻痹人神经的东西,一个是酒,一个是烟,所以他喝很多酒,抽很多烟,只为自己能够真的被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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