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彻底地死掉了。”
程恳说完这句,掉头便走,萧齐却听出了别样的意味,一把抓住程恳的手,“你什么意思?!”
程恳摇头不理,极力一挣,挣脱了萧齐的钳制,但手腕上的串珠却也被萧齐顺势扯了下来。萧齐看得分明,那珠串背后,一道猩红狰狞的疤,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程恳毫不理会萧齐的神色巨变,一扭头冲入了夜幕中。
萧齐杵在原地,孤单凄苦,巨大的失落和恐惧感瞬间笼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