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大病未愈,转头去做了我皇弟的侧妃?
“我对天发誓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当年拒婚是因我作茧自缚,
自认没有再踏足情场的资格。”萧乡雪察觉出内心在敦促他解释清楚,他绝不想让初阳成为过客:从前未有,你若应允,
未来与同。
话与泪终究一齐吞了回去。
初阳都坦言与她无关了,他不在其位,又有什么资格插嘴?
他们能在近在咫尺的死亡下义无反顾,彼此奔赴,便也能于风平浪静处背道而驰。
“我睡得昏沉,险些忘了重中之重。”萧乡雪轻叹着打破冰封:“使节一行到达王城时出面接见的人是大王子,我派人确认过,那毋庸置疑是你大王兄本人,无论他是自策自演还是反杀夺权,你都可以放心了,他受众人拥护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亚里坤和那些远戚的下落,有待寻察。”
初阳听进去了,只是不乐意抬头作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她明白现状已脱离萧乡雪的规划:“你以为的亚里坤迎接使臣并没有发生,倒是和我入狱之后能对的上,三王兄或许真被人劫持了。”
萧乡雪冷硬地皱了下眉。
“罢了,多说无益,你总归只信自己。”初阳跪了许久腿脚发麻,起身却迅速不带犹豫。她背对着萧乡雪将碎发捋到耳后,借口道:“你再睡会吧,我出去替你寻根合适的枯枝用来支撑。”
萧乡雪体力殆尽,咬字不由自主地虚弱:“初阳?”
她全当没有听见,裹着薄衣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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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乡雪一憩错过了山外大漠短暂的白昼,他再醒来时天色冷暗,好在月光够亮,照清视野绰绰有余。
初阳不在。萧乡雪睁眼前便有顾虑,现下望着空空如也的屋穴惴惴不安,他后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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