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足便能解了,到时候您亲自上阵,寻太子妃必然事半功倍。”
萧云奕稍一放松脑中便出现大片大片的空白,记忆勾连不成,或消或散。
“砰砰。”连文在外叩门提醒道:“太子殿下,该喝药了。”
沈灵梓为他开门,褐黑的汤药冒着苦气,冲得她蹙了细眉:“太子殿下最近休息不好精神也差,连大人需多跑几趟太医院,问问太医是否要更改药方,以适合殿下的身心为首。”
连文点头道:“美人说的是。”
萧云奕单手接过,无声地将白釉碗举到嘴边,上唇被汤药浸没。沈灵梓稍微抬脸很快又落,她确认萧云奕喝下了药,眉眼不动声色地一舒,带好兜帽道:“殿下保重,属下不扰您休息了。”
“美人请。”连文目送她与碧波二人远去,进屋关门道:“殿下,走了。”
萧云奕将碗磕在桌上,其中汤药一点没少,他防人是防,晕也是真晕:“自本宫闻出药有问题,过去几日了?”
连文叹道:“四日了。属下无能,太医院储留的药方还是徐太医亲写的那副,抓药熬制都有自己人看着,什么也查不出。”
“继续查,这事沈灵梓脱不了干系。”萧云奕沉声道:“当初本宫看在徐宏忠诚的份上,答应将他的远方侄女从教坊司捞出来,本以为她一习舞之人略通医理是因在教坊司时常跌损,徐宏多加关照方久病成医。”
晃然间观物重影,萧云奕闭目再睁:“如今她在父皇身边,做什么都会面临数倍顾虑,她不一定会背叛本宫,然必定生有明哲保身的原则。盯紧她,宫内宫外,事无巨细。”
“属下明白。”连文惦念道:“只是您多日没有用药,身子当真吃得消吗。”
徐宏说这药有促伤生愈,安神除魇之功效,近来萧云奕皮/肉无感只心神难宁,他忍过一阵耳鸣,搪塞道:“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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