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第二日起身后,谢相容从项夏口中得知接下来有连着三日的马球赛,那位明王世子会亲自上场。
对此,谢相容兴致不高。
她找到不需要上场的谢相寒,“五哥,我想学骑马。”
在江宁时,外祖母生怕她们磕了碰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让。
通过前世的经验,谢相容知道会骑马,在关键时刻是能保命的,这一世,她想掌握这项技能。
谢相寒张了张嘴,想了想外祖母徒手劈人的场景,又想了想这是京都,于是硬着头皮应了声。
兄妹二人牵了一匹温驯的马到马场时,有人给谢相寒打完招呼,对着谢相容惊呼道:“原来你是相寒的妹妹!”
谢相容转头看去,见到一张略有些熟悉的面孔,她疑惑看向谢相寒,她不记得他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不待谢相寒接话,那人已匆忙开口,语气不乏失落,“褚祭酒生辰那日,你和我一同救了雪绒。”
接着,他又幽怨道:“雪绒这个名字还是你取的呢!”
谢相容再细看,面前少年眉眼精致,气质如高山白雪般干净清澈,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她想起来了,端午过后,是褚伯伯的生辰,途中她离开后在一处花架下面发现一只雪白的猫被丝线缠住了四肢。
当日,又下着小雨,猫被雨淋得奄奄一息。
她情急之下,便想用手撕断丝线,怎奈丝线太过细韧,她的手都被割破了,丝线却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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