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从大理寺监牢里带出来时,他浑身没一处好肉。
还是笑着安慰她“阿容,别担心,不疼的”。
“谢姑娘,我可以给相寒证明,真的不疼的。”一侧的项尚也夸张的甩了甩手臂。
见谢相容看向他,他嘴角一裂,“我们最初学骑马时,摔的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严重时,至少得在床上躺三个月呢。”
他说着看向谢相寒,“不信你问相寒。”
谢相寒刚要应话,谢相容却是朝着他微微倾了倾身,“方才在场内,多谢小侯爷护着我五哥。”
她在场外看得明白,若非最后项尚用胳膊护了一下谢相寒,那五哥定会头部着地。
项尚连忙侧身躲开,严肃道:“谢姑娘,相寒是我兄弟,我护他是应该的,再说,场内相寒也是一直护着我。”
谢相容见见自家五哥也点头,突然一怔,她怎么不记得前世五哥和项尚交好呢?
见二人伤势不重,谢相容遂起身告辞。
谢相寒不便起身,项尚主动送他出了帐篷。
“谢姑娘,等回了京都我就把雪绒给你送过来。”走出约一射之地,项尚看着谢相容道。
谢相容止步看向他,“我听阿夏说小侯爷将雪绒养得极好,为何突然不养了?”
“我本来就是给你养的!”项尚着急的话说出口,瞬间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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