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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奥薇沉不住气了,她摆弄着手中的戒指,上面的尖刺放出—收回—又放出。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不是吗,孩子?”他沉稳地握着方向盘。
“好吧,那你过得怎么样?”她换了个问题。
“好问题,第一个月,生不如死…”——指刀擦破了她的虎口,落下一串血珠。
“该死的。”她将戒指抛出了车窗。
“第叁个月,基本就像你看到的这样。”他故作轻松,“没什么大不了的。”
“狡猾的乌尔都女人。”她嘟囔了一句。
“喔,注意,她才是把你从达卡救出来的人。”
“所以我才没说‘那个贱人’,尊敬的先生。”她转过头去扒他的夹克领子,“让我看看你的伤。”
“停手,年轻女士。”雷克被迫将车停到路边,握住她的手腕,“学校里就教你这个?在车里扒男人衣服?”
“学校可管不了我。”她索性骑在他身上,扯开他的夹克,“我已经不上学了。”
子弹造成的伤痕是无法抚平的,他的颈侧,他的肩膀,“它愈合了吗?”
雷克知道她问的不是外伤,“真正的伤口将在四个月之内愈合。”
“有多痛?”她盯着那处枪伤,“我完全想象不到。”
“头一个月有点像在地狱里烧。”他推着奥薇的腰,迫使她从他身上下来,“但现在已经好了,听着,我们得立刻去达卡港,通知你的人,明天日出前撤出达卡。”
“任务还没结束。”她望向车窗外,“阿米尔·阿瑟夫要为他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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