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挤到了靠墙角落的林清为周栋不平,
为了这卤煮火烧,她可是特别写过一首诗的,在她看来,周栋的卤煮火烧就是最好的,真不明白易爷爷还要挑剔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无可挑剔、没有任何毛病,所以才是最大的问题吧......”
易知鱼苦笑着摇了摇头:“记得小时候,天桥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并没有鳞次栉比的各种现代建筑,到处都是热闹的吆喝声。
有拉洋片的、有唱大鼓书的、有说相声的、有玩幡子的,有撂跤的,还有蹭油的......
记得父亲曾经带我在天桥吃过一碗卤煮火烧,就是在撂跤的黄土场子旁边支了个摊儿,大锅里面是热气蒸腾、大锅外面却是尘土飞扬,
桌子破破烂烂,凳子还有三条腿儿的,桌上居然还有用裂口蛐蛐罐改成的腐乳缸子,口重的客人可以随意添加。
可那碗卤煮的味道,却让我至今难忘。
要说色香味,似乎比不上周栋做的无可挑剔,也绝对算不上完美,却会给人一种卤煮火烧就该是这个样子,它才是最正宗的感觉?
可惜没过多久我就随父亲去了南方,等到年长归来,却发现天桥已经不是当年的天桥,那个卤煮摊子也早就没有踪影了。
周小子,我可不是说你做的卤煮火烧不够好,或许是我儿时的记忆给了这碗天桥卤煮一些附加分?”
“不是什么附加分的原因,小易你无法忘记当年的这碗卤煮,其实不完全是因为怀旧,而是它有我说过的——‘人间烟火气’!”
周爱国忽然很想笑,早就听说华夏玄学昌盛,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人间烟火气啊,非洲土饼不知道算不算?
不过看着几位老爷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尤其老师似乎也挺认同的,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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