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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闪了闪。
「你问过水户吗?」流川一针见血地问。
金眸写着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樱木激动地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这很伤人耶!」
死狐狸是有没有神经、有没有同情心啊?!如果不是因为怕洋平发现,他老早就二话不说先衝到刺蝟头的公司把他痛揍一顿再说了—这种事叫他怎么跟洋平讲!
他扯着头发,烦躁地絮叨:「我一定要叫洋平赶快跟他离婚……用什么理由比较委婉呢?你觉得……喂!」
沉重的力道扑向他,樱木瞬间毫无防备地成大字型躺平在床上……暴怒的眼愤懣地瞪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我在跟你说很、重、要、的、事!」臭狐狸~一定要这样不分场合发情吗?
贪恋地埋在他颈间的黑色头颅一顿—流川抬起脸,认真地回视气怒难平的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也说了,去、问、水、户。」
白痴就是这点让他又爱又恨,一拗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动—这种事自己想破头也没用,交给当事人去解决才是最有效率的方法!怎么他就是不懂?!
「就说……喂!住手!……」红唇隔着薄薄的睡衣轻啃了一下底下若隐若现的凸起,怒喝瞬间化成了惊叫—
樱木揪住流川的衣领,使力后扯,想一劳永逸地把他扯离自己—对方却文风不动。
向来低体温的大掌灵巧地鑽入宽松的睡裤中,抚上那尚软垂着却散发着高温的男根……樱木一颤……不知是因为温差,还是因为对方的碰触。
「我不……」
「明天我要去比利时,」黑眼对上不驯的金眸,深幽的,闃暗的……也打断他欲出口的抗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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