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臂,覆手贴在赵长赢火炉似的胳膊上,顿时听得赵长赢一声舒服的喟叹。
“容与,你真是个大好人!”赵长赢语言贫瘠地感慨,“没有你我铁定要热晕了!”
说着就霸占了容与的一边胳膊,再也不肯挪。
容与迁就他,也就这样不伦不类地开始看诊。赵明修在一旁见着,也没多说,反而笑得一脸猥琐,被赵长赢瞪了好几眼。
“头疼了几日了?”容与看诊的时候声音温柔,带着淡淡的笑意,瞧着便让人心生好感。
对面的女子答道,“两日了,饭也吃不下,难受得很。”
“嗯……”容与搭完脉,道,“麻烦姑娘张嘴。”
容与看了看舌苔,道,“晚上睡得可还好?”
“胸闷闷的,老是做梦。”女子答道。
“没什么大事,有些暑热,加之你痰湿重,症状便会明显些。”容与低头开始写方子,“南方湿气重,我为你开了些清凉解暑、健脾祛湿之药,平日里你可用茯苓,淮山,莲子和芡实煮水服下,多有裨益。”
赵长赢撑着下巴,见容与面前排的人山人海,环佩叮当,香粉浓郁,一多半都是年轻姑娘小姐。
“喂,长赢,嫉妒啊?”赵明修还在一旁拱火,“这从前可都是你的待遇。”
赵长赢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起身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少罗嗦,别打扰我看诊。”
医堂窄小闭塞,人又多,不多时堂内便愈发闷热,赵长赢早已是热得汗流浃背,脑袋昏昏沉沉,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哪里不舒服?”
对面是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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