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双眼满是血丝,他呼吸粗重得好像一只水牛,“乌荣,你说这些,可有什么实据?”
“实据?”乌荣震惊地看着他,仿佛一时间不认识他了一般。随后,他忽然盯着克勒苏大笑起来,连带着不住地咳嗽,赵长赢眼见着乌荣一边咳嗽一边仍是止不住地笑,场面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哈哈哈哈哈……苍天啊,狼神啊……克勒苏,承认吧,这些年你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许多事情你根本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罢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告诉了你这些,能让你痛苦得很,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乌荣神经质地继续笑着,面容在头顶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哈哈哈,不过现在看见你们这样,我倒是更开心了。昔年狂沙门的狼神双子,如今竟沦落至此,沦落至此,哈哈哈哈哈!”
“我看你们就算知道真相仍是刀剑相向,哦不。”乌荣摇摇头,“我知道实据是什么了,等你回了大漠,回去狂沙门看看,就知道可怜的赫罗纳现在还能活多久了。”
“你放屁!”克勒苏大喝一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而就在此时,晕倒在地的安尔达也醒了过来,又或许这狼崽子早就醒了,不知听他们的对话听了多久,因为此时他神色复杂,目光像雪山上盘旋的飞鹰,锐利地要在乌荣身上啄出一个血洞,只听见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问道,“乌荣,你是不是知道一月安的解药在哪!”
乌荣看向他,耸了耸肩,用一种颇为遗憾的口吻说道,“我确实不知道。”
“安尔达,赫罗纳……他……他……”克勒苏声音颤抖,说出的话支离破碎。